这可是人命案子。我朝对人命案子的审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了?还是说,现在朝廷官员的选拔门槛很低?”苏云染话中的嘲弄不加修饰,县令顿时感觉被她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得脸火辣辣的。
惊堂木再次拍响:“放肆!大胆刁妇,竟然妄议朝廷!”
苏云染冷笑一声:“我可没有妄议朝廷,我只是就事论事。大人如此恼羞成怒,是被我说中了觉得颜面扫地吗?那可就是自己心虚了,那心虚了不就等同于承认大人你办案毫无章程吗?一件案子呈堂,大人是一不看物证二不问人证,上来就要我认罪,我当然不能认了。”
大堂外来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种时候当然也要议论上几句。
县令顿时觉得颜面荡然无存,可在总目睽睽之下,他现在要是给苏云染用刑,那就更加落人话柄了。
忍了,这个刁妇,你的苦头还在后头别高兴得太早了!
“仵作!验尸!”
仵作走了出来,在‘尸体’上是左看看右看看:“大人,此人是中毒而亡。具体是中了什么毒死的,卑职还需做进一步的勘验。”
县令点点头,进入了例行询问的环节。反正都是问苦主的话,跟她没什么关系,只是跪得腿脚有些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