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倚在门框上看他。他的手臂修长有力,在洁白泡沫中起起伏伏,温柔得有些寂寥。
她喃喃道:“那我们也没有孩子?”
他的手一抖,敛眉:“有的……本来有一个。”
那是决裂的导-火索了。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浓郁,透过门玻璃看去,她倚在病床上看书,面色苍白。
他回身对着身后的几位教授,强行压抑着怒火:“王老师,丁老师,景时身体不适,怎么还能进那么危险的实验室?”
难得两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面对着话语里的质问,低声下气地解释:“陈教授,你先别着急,出这种事儿我们也很痛心。只是小景她……能跑能跳的,精神头大得很,没想到她居然……”
看着他的脸色愈加难看,丁教授急忙截住话头:“这样的啊陈教授,小景这些年在实验室,跟我们处得很好。她出了事,就像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一样。我们也……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你们还年轻,下一回我们一定好好照顾小景……”
他听不进去,半分听不进去。还有下一回?
三十六小时不眠不休,精神紧绷,处在高辐射辐射源跟前,把身体都快掏空,还有下一回?
他甩手推门进去,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