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可惹恼了金人,金人数万虎狼来攻我朝鲜,又当如何?”
李祬是个很普通的人,做了13年王世子,既没干出什么成绩却也没闯祸,对政治也不怎么感兴趣。
如果是做这个梦之前,他不会掺和这事,可爷爷既然在梦里给他警示了,他就得做点什么。
跟金介屎不合的人,他都要帮一帮。
“父王,我朝鲜自太祖开国以来,一直是大明藩属,时至今日,近三百载时光,泱泱大明,南北纵横数千里,努尔哈赤可以猖狂一时,岂能猖狂一世?”
“祬儿,你好好修养身子,这事儿父王来决断。”
李珲不想谈这个话题,李祬却不打算停:“父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若朝秦暮楚,只怕终有一日,双方都不会容纳我们。”
李珲笑了笑:“精神不错啊,好好修养吧。”
说完起身来到殿门前,对殿门前跪着候命的命妇们道:“好好照顾世子,有什么事及时来报。”
“是。”
“父王!”
李祬起身还想再说,刚想起来四肢传来一阵无力感,只能眼瞅着李珲离开。
李祬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已经让李珲重新考虑金介屎存在的必要,群臣弹劾金介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