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里的事情说完,李祬又问起了宫里的事,李珲的话一下就多了起来。
李祬听了一会把话扯到正题上:“金尚宫最近可还尽心?”
“当然尽心,她可替父王分担了不少事呢,对了,父王跟你说了,有一群明军来到朝鲜,前些天还在宴会上闹了些不愉快,金介屎替孤去缓和下关系,结果关系闹的更差了。”
看着李珲提到金介屎时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李祬坚定了不能把爷爷在梦里的话说出来。
金介屎虽然行事张狂,还给李珲头上戴了十几顶帽子,但她在维护李珲权利这件事上是非常忠心的,加上二人还有私情,李珲不会因他的一句话而杀死金介屎。
要把梦里的话说出来,李珲疏远了金介屎,金介屎自然会想到他身上。
“父王,到底出什么事了?”
见儿子想听,李珲把跟他知道的事说了出来,李祬听完,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金尚宫与李将军心生龃龉,他讨厌李将军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您。”
“她是这个意思。”
“那父王您的意思呢?”
李珲揉了揉太阳穴,表情非常为难:“怎么着都难办。
朝廷里的大部分人都希望父王支持明军,如此天朝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