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
朱常浩拍拍他肩膀:“小侄子,不是五叔不给你这个面子,是五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人五叔今天必须带走。”
“非带走不可?”
“非带走不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朱由检也不用再示弱了,伸手摸向怀里的金牌,摸到金牌的一刻他犹豫了。
值得么?
他跟沈瑶连朋友都算不上,甚至沈瑶还欠他不少酒菜钱,为了她把金牌拿出来,这块金牌肯定要被万历收回去,值得么?
他犹豫时,朱常浩的仆役们上去制住沈瑶,一人不知从哪拿了条麻绳,不顾沈瑶的叫喊把她双手捆住。
沈瑶望向唯一的希望: “喂,小鬼,救救我,救我一次我记你一辈子。”
朱由检:“……”
一番权衡后,终究是感性战胜了理性,朱由检一脚踢在顺天府官员的屁股上:“现在还不说话,你真是个狗官。”
说完,从怀里掏出金牌,叹息道:“五叔,我不想这么做的。”
金牌一出,朱常浩心里大惊,忙跪下叩首:“儿臣叩问父皇圣恭安。”
他一带头,他的仆役和顺天府的官员、衙役等人纷纷对着朱由检下跪,刘效祖也招呼着沈瑶、罗曼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