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我,我就…就把酒坛砸他脑袋上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扭捏的姿态倒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朱由检指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回到朱常浩身边,赔着笑:“五叔,这女的也算与我有旧,能不能…”
“不能!”
朱常浩态度异常坚决:“小侄子,五叔已经给你面子了,这儿要不是你的地方,五叔现在就让人把这儿砸了,你说你这儿这么大的买卖,那么多胡姬,就别替这个小娘们求情,坏了咱自家人的感情。”
看着朱常洛身边那位一脸奴才相的顺天府官员,朱由检妥协道:“五叔,你想怎么出气?”
“小侄子,要不是你舅舅说要请东家出来主事,五叔我早把人带走了,怎么出气你别管,五叔现在就把人带走了。”
话刚说完,他身后的仆役们就朝沈瑶走去。
“慢着!”
朱由检叫住他们:还想求情:“五叔,我让她给您赔罪,您以后过来的消费都算小侄子孝敬您的,今儿这事就算了吧,算侄儿欠你一个人情。”
“不是,小侄子,她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维护她?”
“她…”
沈瑶正一脸希冀的望着他,朱由检叹息道:“应该是我上上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