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还能怎么做?只能乖乖待在这,等他们来。”付鸿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怎么讲,日本人总得给商会一点面子,要不然他们怎么在这过?”
王郑宇点头同意:“那我也留着。”
二人讲完话后,付鸿下意识地瞟了眼不远处同排的江月年,此时她是站着的,被鼻青脸肿的周沦给扶着的。
他们的对话,付鸿也听到了。
“我找了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啊,怎么,有没有伤着?”周沦上下打量着江月年。
江月年摇头说:“没事。你倒是要好好看看,待会儿我陪你去医院吧。”
“好,顺便看看你是不是怀孕了。”
听到“怀孕”二字,付鸿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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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江月年并没有怀孕。这虽然让周沦有些失望,可江月年倒松了口气。
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日军又来轰炸,这一炸每天至少三次。广州的人越来越少,国军及政府组织广州人民一场声势浩大的□□示威,组织抗日模范团,口号说得极其响亮,可在10月11日这天,老百姓们才大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