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闻言一愣,心里头迅速闪过这个念头又立马否决了,她一直都有偷吃避孕药的习惯,何况她是体寒体质,没那么容易受孕。心里头这样想,倒不能就这么说,江月年只好勉强地笑了笑:“不知道,等会儿去医院看看吧。”
“好嘞。”周沦特别高兴,捧着江月年的手,歪嘴在她滑腻的手背上又舔又亲的。
今天是江月年生日,周沦通常都会在这天带她去“玉饮琼楼”吃晚饭,给她过生辰。
饭楼里,周沦奢华地为江月年点了许多菜。
连老板都忍不住羡慕江月年:“周夫人啊,周老爷对你可真好,都这种情况了,还能带你来过生日。”
江月年闻言只是一笑,笑得可动人可妩媚。
这几年来,日军轰炸广州次数频繁,最少时有十二架飞机,最多又超过五十架,而每次都投下一百多枚高磅重型炸弹,了无目的地投弹,以至于广州的商铺、学校、医院……都受到严重损害,公路铁路也遭到严重破坏。
说周沦对江月年好不好,江月年肯定说是好的。
可是这样的好,她却受不起。
每当周沦为她大花手笔江月年内心就会产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压迫感与内疚感,如今在这晃荡的大时代里,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