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后站着两个女人,戴温婉和付茗。
付鸿立马感到大事不妙,四处看了个遍都没发现江月年的身影。接着,付鸿心升强烈怒气,呼吸不稳的他胸口都在剧烈起伏,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月年在哪里。”
这样的付鸿,充满了嗜血与暴戾。
付茗明显被吓到了,她从未看见自己的弟弟是这个样子,她走过去说:“阿鸿——”
“月年在哪里!”付鸿咆哮,他不想听除这个答案以外的坏话。
付茗哑口无言,忽地手足发麻,冷汗涔涔。
这样的他把一直温文尔雅的戴温婉都给气火了:“付鸿!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给我们讲话?”
付鸿咬牙,腮帮子动了动,愣着没讲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嗓门冰凉而沙哑:“法国是么?”
“那又如何,就算她被我们送去法国了,你能怎么做?”老夫人咄咄逼人,“怎么着,你还想抛弃你新婚妻子,独自一人跑去法国找她?她才十一二岁,就是一个小丫头,你还看上眼了?”
付鸿额角的青筋不停跳动,整个房间弥漫着□□味。
“阿鸿,你别担心,在法国我会找人照顾月年的。她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