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眼看着廖怀安的身影离去,眸色晦暗不明。
赵玮摇着扇子走出茶馆,顺着陈又菱的目光看去,却是没看懂,问道:“又菱,你这是怎么了?”
陈又菱摊开一只手,掌心躺着一支雕工精细的银簪,一眼看去,便觉不凡。
赵玮看了一眼,随意道:“这不是你给小药罐精挑细选的生辰礼吗,方才险些被偷了,这下可得收好了。”
陈又菱闷闷道:“方才,我还以为找到小药罐了...”
赵玮惊讶道:“找到了?哪儿呢?怎么没把人留住啊?哦哦哦!你方才突然把人塞给我处理,就是因为看到小药罐了???”
陈又菱点头,盯着掌心那只银簪,闷闷不语。
赵玮却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态,推着陈又菱催促道:“那你赶紧的找去啊!杵在这儿做什么?”
陈又菱缓缓摇头,道:“不是小药罐,认错了。”若是他的小药罐,应是不会那般决绝的甩开他的吧。
“认错人了?”赵玮轻摆手腕,收起扇子,一脸不可置信道:“你若能认错,那还有谁能认得出小药罐?”
赵玮与陈又菱是世交,自小便认识。陈又菱的事他不敢打包票说“一切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