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有八九又有多少是他不知晓的?
小药罐他是从未见过,可却听陈又菱挂在嘴边念叨近十年了。别说陈又菱自己想早日找到小药罐,赵玮也是对这位把自己兄弟迷得无心风流的小姑娘好奇的很。
眼下,见陈又菱如此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也不好再表现出自己的失望,拍了拍陈又菱的肩,安慰道:“若真有缘分,重逢不过迟早的事,莫要太失望了。”
陈又菱把银簪仔细收好,摇头道:“不会,这么久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廖怀安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她觉得离茶馆足够远了,才停下脚步来缓一缓,整理一下杂乱的思绪。
“小、小药罐...是你吗...”
陈又菱的话在她脑海里不停的循环。
可她越想,心下却越发不高兴。
为什么要叫“小药罐”?最讨厌有人这般称呼自己了!
廖怀安气呼呼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忽地反应过来,不由得愣在原地。
她忽地想到了:“陈又菱,从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所以才叫我‘小药罐’。从前不知道,如今又从何知晓?就算认出我来了,就如同今天这般,不叫小药罐,又能叫我什么呢?”
想罢,廖怀安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