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将虚无的小脑袋拨开,淡淡道:“虚无,你又在说混话了。出家人不打妄语。”
“可我不是出家人啊。”
“修道之人,也不可打妄语。”
“那先生你也打妄语了,那怎么办?”
我挑眉,饶有兴味道:“何出此言?”
“我说了,先生可不能打我。”
按下暴跳的眉头和想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虚无,你且说说,你家先生何曾打过你啊?”
“额……这倒没有。”虚无摸了摸他光秃秃的脑袋,乐呵呵的傻笑道。
我:……
“先生啊,想你平时只管为人织梦,但是在槐音的事上就多问了她一些,还劝诫她,冷酷无情的你以前从未这样过啊,我以为你对她感兴趣嘛。难道不是吗?”
缓缓起身,拍了拍他的秃头,淡淡道:“推理不错,不过我更希望你把冷酷无情这个词换一下。”
说完,便款款离去,也不管虚无的懊恼和碎碎念,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抚摸着胸口曾经心脏跳动的地方,拧眉思索:这里,曾经有过什么?
罢了罢了,前尘往事,既是已然丢弃,想那么多又作甚?既是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