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一眼没怎么记住的,但是刚刚我见得可清楚了。
他再度叹息,不与病中失魂落魄的人争辩了。他摸一摸我烫得不得了的额头,无奈地说,我真怕你啊。
我也怕他啊,他只要一沉脸严肃起来,我跟向龄对他是一样的,如老鼠见了猫。
他说我烧成这样,得把高烧退了,否则眼下医疗不方便,周围环境不如城里,拖成大病了人是会垮掉的。
他作为医生是不忌讳什么的,眼下没有其余人,他须得用酒精给我擦一下身子。再三强调叫我不要害羞,只当他是医生,没有其余,并且在医生眼里,我只是一坨肉。
我哪里有力气反抗他呢?
整个人虚得像睡在乌云上面,冷热交替,一会儿热得烫人,一会儿冷得汗涔涔。
酒精度数很浓,他倒在盆里加入水中和,将帕子浸泡过后,先把我身上露的脸、脖子、手……能擦的先擦了,等到要擦身上的时候,我盖在被子里不肯了。
我们无声争夺了一会儿铺盖,又被他斥责我儿戏,不为自己着想,尽想些子虚乌有的糟粕。
不知是我本来已无力气,还是被他斥得不敢争夺,到底是听天由命了。
仲砚微微掀起我衣服的时候,我抖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