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砚靠到麽麽耳边去说了什么话,我一靠近些,他们便走远了不让我侧听。在仲砚面前,我仍不敢放肆,只好作罢。他们窸窸窣窣说话,说了好几句,麽麽停顿着还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等仲砚走了,麽麽也不告诉我到底说的是什么悄悄话。
就连我下一次来的时候寻问,麽麽也是那么敷衍。
只是我来了以后,不等我露出想进门儿的心思,麽麽一见了我自动便给开门了,还客客气气的。我心下揣测,难不成我是易嫚姨娘外甥女的身份就此生效了?
麽麽也不质疑我,将那天他们的悄悄话留了几分说,既然我是易嫚姨娘的外甥女,也是向龄的表妹,一家人串门子走亲戚,不妨事的。
来来回回她只重复这么几句,不肯多说。
等我忍不住出招,一促狭说既然我是易嫚姨娘的外甥女,那我就要出了这里的破别院,去正府里走动走动啦。
就把麽麽骇得直拉住了一动也没动的我,她甚至蹲下来握住我双臂,忧心忡忡的吓唬人。好姑娘,你可千万别去那头的府里,仔细了你的皮儿,像那条洋狗一样的下场。
宅事
到底,麽麽还是不肯全告诉我他们的悄悄话,真使人心痒痒。
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