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是严肃将我臭骂几句,或是屈尊将我痛打一顿,最坏不过绑了崽子派人上门找父母警告一顿去。
我虽然有自信逃掉,也不太敢去惹张府里的人物了,他要是向龄那样的女孩子,我一定还有点儿自信,像上次那样给人添堵捣乱。
见识过他扯铁窗的气力,那天我夹着尾巴做人,悄悄冥冥地走了。
因才被主人不阴不阳的撞见,那两三天我是忍住没来的。
隔好几日我又来的时候,麽麽说她习惯了留缝儿给我,那几天里又不见我人影儿,倒是来了一条比较讨喜的脏兮兮的小狗,和我一样的讨喜咧。
真不知道麽麽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呢。
麽麽就在门边儿上与我絮絮叨叨的聊天,谈起叙荷神气时曾经也养过一只狗,不过却是昂贵的洋狗。狗随主人当时也可神气了,又极度聪明听人话,更爱护主人,连屋里的仆人也给一起护上了。
总之麽麽尽讲那条狗的好,不过自然是府里的人给衬托出来的。倘使依麽麽原先不喜欢洋狗的性格,她是不肯讲它的好的,只可惜它为人所害,还没享受几天神气,早早就被腌臜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毒死了。
我们在门口聊着,我听得有滋有味儿,便不知不觉进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