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胸上,吩咐我用手拿好。
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胸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
烛台吗?
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胸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
“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
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
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
我喜欢疼。
也怕疼。
“求求你,熄灭蜡烛。”
“真的要熄灭蜡烛吗?”
他问我,循循善诱。 ※qun7`8 6/0:9`9 8 9`5 v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