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