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集工匠、访名师、绘图纸,如今仍仅成雏形,二人在窟里兜兜转转,不知天日,出来时日头将近隐没,竟是度了几个时辰。
糟糕的是,下雨了,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皇兄我们怎么办?”严华默了默,轻轻颔首道:“回窟里等我,我去找些吃的和柴火。”说着,已经越走越远。
火生起来,周围暖融融的,外面的雨淅淅沥沥,里面则另是一番光景,柴燃得噼里啪啦作响,严阙且抱着烤熟的野鸡大快朵颐。
严华找了块石头斜斜一靠,佩剑随意放在地上,压着她刚摘下的珠花,严阙清瘦的下巴此刻挂着油渍,笨拙又可笑,她眉毛一蹙,嗔道:“你看我做什么?”
严华邪邪地笑着:“菩萨看着呢。”
严阙顿时觉得手里的肉不香了,却还是嘴硬:“他老人家不会怪我。”锦帛横扫,严华却已用长剑挑着斗篷遮了几尊佛,再一探身,语有责备:“鞋履湿了不知道脱下来烤,恩?”
是方才踩了水洼,严阙大咧咧把脚伸到火前,却被突然坐过来的严华抢先抻了一把,修长的手指不仅擅于执笔研磨,褪去鞋袜也奇异地熟练。
她的脚袒露出来,像袒露在外的脖颈一样白皙,骤然接触空气,冷得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