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已神游九天,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青丝,又将一鬓抿至耳后,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严阙惊呼,反应过来已在马上,严华的气息摩擦着她的耳垂,声音在风里发沉:“还委屈啊,那我只能继续哄你了。”
☆、第七章
出了禁苑,马未停蹄地往皇城外驰去。
城墙在身后愈来愈远,严阙回头一望,芳草晴翠隐没,唯余莽莽荒芜,再抬头,压顶的漆黑直逼门面,几乎忘却身在何地,她细声问去:“皇兄,我们这是去哪儿?”
严华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急不躁:“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说罢,一低头,“你可以先睡会,到了叫你。”
二人一道成长,同样场景不知有过多少回,但是眼下严阙突然沉吟了,周遭太静,感官被无限放大,严华似是猜到什么,长臂在她腰间一揽,使她更贴近自己,低声道:“我是你哥哥,怕什么?”
严阙被窥透了心思,羞赧错目,终是头靠在他胸口上,随着他的节奏一起一伏,阖目方觉疲倦。
入夜,天气微寒,时有冷风顺着飘扬的袖口往衣里倒灌,严华细目一扫,怀里的人恬静得像婴儿,偏双颊透着妖艳绯红,他手从右肩伸向背后,只一勾,墨黑的斗篷便将严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