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的,近戚行商、勾结僧众、侵吞民财。
这其实就是一个事儿。
就是王弘义的侄子开了个翠馨楼,伙同观音庙的和尚借了秦文远的高利贷,想侵吞秦家的财产呗。
这一项如果坐实,倒是够王弘义忙活一阵子的,可关键是,这事没成。
特么王弘义压根就没在秦家那里占到便宜,甚至还赔了钱。
秦家用几间破铺面就抵了债务,反倒是秦文远占了王弘义的便宜。
反正,这二十个字在孙宏德眼里,极为不靠谱。
别说都是捕风捉影不着边儿的破事儿,就算这二十个字都坐实了,做为圣后的亲信,最多也就是责罚两句,连实刑都不一定有。
可是,等王弘义一旦缓过劲儿来,那还有他们几个人的好果子吃?
“九郎,莫要儿戏,这不行!”
可是,吴宁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大令尽管报上去便是,除非阎王放假,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他。”
“啊?”
孙宏德有点虚,心说,小子,靠谱吗?
“那本官就报上去试试?”
他却不知道,王弘义比吴宁这个狠多了,连谋反的帽子都扣下来了。
而且,孙宏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