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有什么事儿按铃儿。”
急诊室的病床不多,只有三张,两张床上都有人。一个中年女人还打着吊瓶,旁边床上睡了个男人,蜷成一团,还在打着呼噜。大概是陪这个女人的。
倪芝的睡裤仍在滴着水,这回好了,连那块布,也不见了。
就像丐帮一样,裤子中间豁了一大个方形的口子。
她也不敢往床上坐,只坐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
还没来得及解决裤子问题,护士就已经配好药过来了。
“要打2瓶,这是涂的药,缠上纱布要注意透气,只是为了避免感染。”
说完就给倪芝扎进去了,接着要透过倪芝裤子上的洞处理伤口。
这才看见倪芝的裤子,淌了一地水,护士不满地哎哟一声,“你这裤子怎么回事儿啊。”
陈烟桥接了话,“我们拖干净。能不能给拿条住院的裤子?”
护士看了几秒陈烟桥的脸,这才收了气焰,“行吧。”
陈烟桥说完就出去了,约摸是去拿拖把了。
护士说归说,处理伤口挺细心。
医护人员就操心命,嘴里念个不停,“你脱皮的地方呢,到时候会长出来新肉,这段时间注意饮食,生冷辛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