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去了。院子不大,直到看着人进了地窖,卫骧这才扔了鸟笼子,赶紧站起来挺直了腰背。“我说陈景容那厮怎么就这么没个正形,老这么塌着腰,太难受了。”
卫骧扶着腰在屋里边走动边看供词,惹得子卯他们都忍不住笑。“爷,我看这就是您没那享福的命。人家陈三爷这么坐着还知道在后头塞个垫子,您这就这么干靠着,您不腰疼谁腰疼啊。”
这群小子跟了自己不少年,后来皇爷收了自己的令牌,自己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们,现在又聚到一起,大家高兴放肆一些,卫骧也愿意纵着。
“这供词是不是跟曜东送过来的那份差不多?”卫骧看着巨细无遗的供词问他们。
“相差无几。”这两天地窖里关着人,子卯他们也不没闲着,沈曜东在西南审出来的那份供纸几人早就掰开揉碎了看过了,只差没背下来。
“那就还是不对。”两份供词相隔这么长时间,方才自己又一直在混淆他们的语序,重复相通的问题。这么问出来的供词,不可能连措辞都还几乎一模一样。能做到这一点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这些供词都是假的,都是提前记下来的。
供词几乎天衣无缝,除了言语中无意带到两句三皇子曾传过信去大越,其余的还真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