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自己的那些浑话一点也不生气,活像个餍足的猫儿,搂着自己嘴边的肉安心睡了。
第二天卫骧起得早,赵云瑾想起来送送他,可实在是腿软腰酸得紧,别说下床,就是挪一挪都没劲。卫骧便没准她起身,端着羊糕子坐在床边喂她吃了,这才出门。
出门之后,卫骧领着曲封一路出城向西奔,直到过了第一个驿站,换了马匹,到了前后无人的地方,这才换了小路,又往回绕了回去。
从西南送回来的人在卫侯爷寿辰的前一天就已经到了,卫骧为了不叫人起疑,一直等过了寿辰回了将军府,这才过来审人。
“怎么样了,这两天没出什么岔子吧。”大营在北山山脚,卫骧难得到了山脚还故意绕过了大营,这才上了北山西面山腰这处小院。
“爷放心,您嘱咐的都办妥当了,依里头的动静来看,应该是差不多了。”子卯办事卫骧放心,“那就先带上来吧。”
一到院子,那几个大越斥候就被关进已经被改造过的屋子里。说是屋子,其实应该算是地窖。地窖里密不透风,唯一的出风口也被蒙了黑布,四周的墙面全被砌了砖石。把人扔进去绑好,不审不问,没灯没水,蒙上双眼就那么干坐着。到了时辰就有人来喂饭,喂上两口不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