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谭振业咬着后槽牙,捏紧拳头就要动手,谭盛礼呵斥他,“干什么呢。”
“父亲,她……”
谭盛礼沉脸,“身上不痛了是不是?”他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想再生事端,说道,“刘明章不肯见我就算了,你转达他,这件事振业确实有错,我会给他个交代。”
罗氏仍然摆出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得谭振业红了眼,“罗氏,你别欺人太甚。”
从小到大,没人敢给他父亲甩脸色,刘家什么出身,没有他父亲指点刘明章能考上秀才?忘恩负义的东西。
“振业,好好说话。”谭盛礼警告地忘了谭振业一眼,“还不赶紧走?”
走出刘家,谭振业气得浑身发抖,谭盛礼脸上无波无澜,“气啥气,自己犯下的错自己就得认,幸亏刘明章没事,他要有事,你就等着进牢房吧。”
“父亲……”谭振业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阴沉,“她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趾高气扬?”
他做的事他认,凭什么给他父亲难堪。
“凭她是刘明章的娘,你差点打死她儿子,走吧,咱去县里。”谭盛礼并没把罗氏的嚣张放在心上,而是和谭振业说,“县试就这两日报名了,你来不来得及就看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