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首歌吧,母亲经常唱给我们听的’然后,她把裙子脱掉,我拉住她,她给了我一个耳光,那是贝琪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
伊恩感到那不间断的颤抖从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传过来,当脖子上沾到冰凉的液体时,他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无声的哭泣。
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慰他。
他把视线移向那电闪雷鸣的窗外,看着深渊似的夜空不时被明晃晃的闪电撕开。
紧贴着他的那个悲伤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平静,伊恩听着那原本充满魅力的嗓音在悲伤中变得微弱暗哑。
“后 来,我和她上了那伙人的车,到了墨西哥,两年以后,她毒死了那伙毒贩子的小头目,自己也死了……我从那跑掉了,和一伙贫民窟的野孩子混在一起,什么都干,
偷东西,抢劫,只要有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和另一个叫波文的男孩最好,因为我们都是被毒贩子害死了父母的人。他父母是又穷又惨的混蛋,笨到把可卡因装进安
全套吞进肚子,真他妈蠢透了,哈哈……”
伊恩靠在他身上,那笑声让他觉得无比悲凉。
“他 母亲胃里的包装中途破了,极痛苦的死去,他爸爸倒是成功的过了境,然后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