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分出来。两棵大树紧紧夹着它生长,屋顶和墙壁上也全是杂草。
很明显,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属于某个猎人或是守林人。
艾理斯手指紧贴扳机抱着伊恩靠过去。
没有灯光。
没有人。
艾理斯对着门锁开了一枪,踹开了房门。
屋里的设施极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座石砌的壁炉,几件破旧的家具,墙上挂着十来副捕兽器和两把猎枪。
艾理斯把伊恩放在床上,脱掉他的衣服。
在见到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时,艾理斯皱紧了眉。
比他想得最坏的情况还要糟上十倍。
除了腹部那一枪,他身上缠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艾理斯小心的解开那些绷带,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手臂和小腿伤得这样重。
虽然本来都不是致命的伤害,但是被雨水浸泡后,伤口开始红肿泛白。
没有应急的药物,艾理斯只在一个小柜里找到了外用消炎药和纱布,他简单的处理了伊恩的伤口。
“我很抱歉……”艾理斯脱掉自己的衣服挨着伊恩躺下,他突然说。
伊恩没有反应,他浑身因为高烧瑟瑟发抖。
“我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