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盛儿稍稍清醒,原本被气红了的脸逐渐苍白。
她抿紧唇,看了庄宴一眼,然后扭头走了。
庄宴扭头跟符文州解释:“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他没抬头,庄宴继续说:“被拍到的那个人不是我,车是我的,人不是我,我那天刚到B市,在机场被人追着打了一天,到酒店就睡了。”
庄宴看他没反应,喉结微动,道:“真不是我。”
符文州终于赏他一个眼神,只淡淡的瞟来一眼,然后声色平缓:“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庄宴:“怕你误会。”
“为什么怕我误会?”
庄宴:“......”非逼老子说出口是吧?
他没说话,好半晌才听符文州说:“你不必跟我解释,我不关心这些。”
“那不成,你得学会关心人,我给你练练手,你就先学着关心我,成不?”
论厚脸皮,庄宴没输过。
符文州硬要跟他撇清关系,他就黏上去,除非符文州扯着他的手把他丢出去,不然就休想撇开他。
他这几句不要脸的话似乎让符文州也稍稍惊讶了一番,眸色暗了暗,微微出现波动。
不过一瞬之间,除却符文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