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拳头。
    庄宴......
    导演喊了“Cut!”,庄宴深吸一口气,跟符文州一起拍戏太难了,这个男人天生自带气场,被压得憋闷。
    他冲符文州笑,这场戏楽逍生病,于是庄宴的妆容显得特别苍白虚弱,他一笑,跟病美人似的。
    “文州哥,你真厉害,祁盛儿能跟你拍这么多场戏下来真不容易,我这一场下来差点被你吓得喘不过气。”
    特别是厌闻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什么也不说,眼睛似寒潭般深邃冷沉,青天白日,庄宴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淤泥中徒劳挣扎的少年楽逍,面对这个强大的男人,难以控制的产生畏惧。
    符文州很厉害,能带动对手戏演员的情绪,带他以最精准的状态入戏。
    庄宴心中感慨,他要是个女的肯定得动心。
    被夸了的符文州无动于衷,眼神都没有多分给庄宴一个。
    虽说嘴上说是“和好”了,但是庄宴心里清楚,符文州心里还是有疙瘩,至于这个疙瘩在哪儿,约摸就是一个直男被一个男人看上了,还表白了,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大概率是嫌庄宴恶心。
    庄宴心里有数,跟他开玩笑也没有太过火。
    如何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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