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最近的航班,送一份材料到深圳。按理说跑这么远的腿应有所歉疚,Anna却笑意盈盈:“正好连着周末,你就可以顺便回家待两天,公司报销来回,亲爱的,这么好的事都让你碰上了。”
很有道理的样子。
田芮笑登上下午五点的航班,回到那个春天不开花、秋天不落叶的深圳。
浦越以团队为单位承接项目,作为团队老板的Anna拥有最高决策权。而能请动庄久霖坐镇的项目,必然是诸如英国地产债权平台这般,与团队之间有着天壤之别的量级。
到了深圳,一位男同事来接田芮笑,告诉她:“Anna姐跟庄总有饭局。”
田芮笑问:“你不用跟着?”
对方摇摇头,笑言:“我们没有Anna姐海量,她一个顶我们仨。”
庄久霖一行下榻在位于CBD的酒店,同事按出差规格给田芮笑也订了房间,就在Anna隔壁。到酒店时已是灯火将熄,所有公差都从明日起排。
安顿之后,田芮笑给妈妈打了电话。得知女儿突然回到,芮娴在那头一跃而起。
“可是妈妈,我今晚还不能回家,”田芮笑声音嗲软,变成彻底的小孩,“同事要给我培训,明天要带我一起去开会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