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点,”蒋纯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换了别人可以,但是庄久霖太危险了,你搞不定他的。”
田芮笑眉头一挑。
哦?是吗?
☆、一同出差
“话说回来,”蒋纯停了筷,往前一凑,“你不是怕他吗?怎么突然就打起他的主意了?”
“谁说不怕了?”田芮笑脑袋一塌,秒怂,“我刚才就是顺着你说的,你都不知道,他送我回家那天我的手全程都在抖。”
蒋纯嗤之以鼻:“我看你不是害怕,是春心荡漾太过激动。”
在田芮笑脑海中,那张隐于暗影的俊颜一闪而过,那道低沉的声音荡起,“我走的路就是最好的路”,那一刻,她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似乎也开始……没那么怕他了,在知道了他也曾犹豫,也曾奋斗,也曾在某个年少的深夜为未知前路而痛饮之后,她终于明白,他今日站在神坛之巅,都是步步付出的结果。
田芮笑最后说:“逗你玩儿呢,我只是有点……崇拜他而已。”
蒋纯说:“你最好是。”
周一回到公司,田芮笑没见到庄久霖。或许他还在英国——这种有方向地猜想他行踪的感觉可真奇怪,明明她本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