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当真是惹他发怒了。
赵管家叫苦不迭,只告罪求饶。
老太爷又问:“外头发生何事,叫你们一个二个昏了头?”
赵管家支吾道:“无……无甚大事,奴已安顿妥帖……无需老太爷操心。”
老太爷心道不敢让他知晓的,估摸着又是哪个儿子喝了糊酒,调戏良家妇,或是被人做笼子输了银钱。
管家不想说,他还不想听呢!
老太爷身子不强健,生了气便气不顺,不住的咳嗽。茵茵急忙给他端水顺气,心中却如祖父一般想,十有□□,不是爹爹,就是二哥惹事了。
她这一思索,忘了退去,祁小郎君走进来的时候,又来不及回避,只一抬头,二人相对,都吓了一大跳。
茵茵穿越过来有两年了,寻常总是被教导着不可见外男,不能与男子对视——更何况除了祖父,和一年到头能见个几回的父亲二哥,也没有旁的男人叫她瞧见啊。
哪怕是极少出门的时候,见了外男,也都是低头,哪敢大喇喇直视对方的?
陈老太爷缓过来,摆摆手说道:“你来了,倒是我管家不严,出了这等岔子,让你看笑话了。”
祁小郎君只当老太爷是说外面的事,旁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