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一眼,那眼神,颇具戏剧性,让姜婳无端端想起茶楼戏台上的青衣,顿时将她抛进云里雾里。
林晗从善如流,气冲冲地道:“不错!你只管将他抓回来,成亲第一日便不见人影可怎么了得!待会儿姨母便叫几个人随你同去,哦,我叫李妈妈打听过了,眼下他应当仍在玉香楼。”
啥?
姜婳秀眉一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们明知道苏玉城在哪儿,却还不紧不慢地等她来了才发作,总觉得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既视感。
说来姨母姨丈到底不是他的亲生爹娘,供他吃穿读书倒还行,饮酒作乐之事确实不便插手,姜婳头一回感受到新身份的便利。
不管姨母有何目的,终归同她不谋而合,为了叫苏玉城早日振作去投军,她也不能由着苏玉城这般胡来,宋梓言的亲事已生变故,谁知道今生还有没有三年给她韬光养晦?
说干就干,姜婳也不怕人笑话,扭头便带着数十家丁出了门,雄赳赳气昂昂赶赴玉香楼。
却没看到林晗抹了一把汗,扭头跟苏放咬耳朵:“这能行吗?”
苏放将茶盏重新捧起,慢悠悠颇为闲适地吹了吹茶汤上头浮沫:“怎么不行?房前教子,枕边教夫,玉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婳儿也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