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情绪,话里话外透露着为姜婳不值,左右把事情囫囵出来了。
姜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前些日子,身边人的异样皆源于此,亏得二哥那急性子竟然也没来她跟前鸣不平,怕是早被爹爹禁足了吧?
她还担心今夜未同苏玉城圆房,京中名媛贵妇会笑话她,原来她早已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只她自己被蒙在鼓里。
这回她彻底没了思想包袱,和衣睡去,甭管苏玉城作何打算,皆留待明日应对也罢。
翌日,阳光正好,姜婳梳着坠马髻,插着一支累丝金钗,站在院中树荫下,拿细细的竹枝逗了会儿锦鲤,便动身去正房。
苏玉城父母早亡,按理说她是不必去给公婆敬茶的,只是姨母姨丈养他这几年,也算半个公婆,即便苏玉城不见人影,姜婳仍觉该去姨母面前露个脸。
敬茶倒是其次,她更想知道,对于苏玉城最近的转变,姨母姨丈是个什么态度。
“岂有此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苏放怒目圆瞪,将手中抿了一口的茶盏重重拍在紫檀木刻宝瓶纹的方桌上,“婳儿莫怕,你如今是他的发妻,他如此胡来,你只管将他带回来关起门来教训,我和你姨母保证不会说半个不字。”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望了姜婳的姨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