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门“砰”地被合上,沈寂舟的大掌按着门,将她夹在怀中,眼里泛着寒光,直直地盯着她。
这是一个完全门咚的姿势,阮软的前胸贴着沈寂舟,彼此的温度和气息在互相流窜,交缠缱绻,融为一体。
沈寂舟的眼睛那样的明亮,看着她的时候,盛着的都是她的模样。
“沈老师,你硌到我了。”阮软弱弱地说道,眨巴着大眼睛,无比的可怜。
沈寂舟闻言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脸一黑,推开了阮软腿边的行李箱,是这东西硌人。
不是他硌人。
不是。
纤长白净的手抬起了阮软的下巴,左转转,右转转。
阮软一脸懵逼地被摆弄。
“沈老师,你干什么啊?”
“看看你的嘴,为什么这么硬。”
阮软瘪住了嘴,不给他看了。
沈寂舟喟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的脖子,将她揽进了怀里。
沈寂舟的声音哑哑的,“你总是这样气我。”
阮软的耳根子倏忽红透了,头顶呅呅呅叫。
“什么时候你才愿意把心打开?”沈寂舟又问。
阮软的心里正在“突突突”地开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