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室友去洗漱,等下还要去集合晨练,迟到沈寂舟是会惩罚的。
阮软将脸埋在桌子上,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到了晨练的时候,沈寂舟看着排列整齐的队伍,轻微蹙了蹙眉,俊逸的脸有些凌厉。
“阮软呢?”他沉声问道。
阮软的室友举起了手,“报告,她请假。”
“理由。”
室友攥了攥裤袋,有些犹豫,肚子疼,痛经,发烧,该用哪个比较好呢。
“她阑尾炎。”室友如是答道。
生病了为什么不和他说。
沈寂舟脸色微沉,声音都冷了几分,“让她本人来请假。”
室友连忙应声,看来阮软是逃不掉了。
沈老师那么严肃端正,不近人情,指定是要狠狠惩罚她一顿。
室友们晨练完回宿舍,发现宿舍内宽敞了许多,阮软的座位和床位干干净净,一转眼地方就空了。
室友们打开厕所和阳台,发现阮软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想到到阮软失常的表现,室友们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们连忙给助教发消息。
彼时,失踪的阮软正在沈寂舟的门外,她坐在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