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么大兵力,既占城,必先设防,难免疏忽,疫病又起。蒙珅,你知道吗?天时地利人和,直接乘胜追击向骆越国发兵,这骆越,便是帝国的囊中之物了。”
蒙珅闻言,心里赞服,可谓深谋远虑,看得很是长远,“您的意思是?”
一举拿下骆越,替帝国造势,此后再征战也有了由头,诸边小国蠢蠢欲动,冒犯国威,铁骑踏过,给予警告。
“不。”
郁欢眯了眯眼,“在骆越退军之际,我要你传信给国主,大军压线十里,国主若是不同意,立马开拔,不受降,歼全国。”
她要一份骆越的降书作为功绩,留待最后,保命的功绩。
蒙珅震惊,“您...和敌军私通,可是谋逆之罪。”
“我生于玄甲,长于玄甲,永生不会叛国。”郁欢提着酒坛子往地上洒了一些,旋即自己也闷了一大口,“只是不能再开先例,玄甲与朝云各自盘踞一方,和平不能破。”
蒙珅没有立即答话,他不知道郁欢究竟是在看什么。
“不受降,歼全国,帝国会背上残忍的骂名的,和平会破。”
郁欢低笑,“骆越死于疫病,与玄甲何干。蒙珅,战争远不止这些,帝国没有盟友,也不会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