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没有回答,只是取下那对珍珠耳坠,重新选了一对玛瑙绿石耳坠:“是要去东宫的,打扮不可太随意。”
对那惨叫求饶声恍若未闻。
初夏:“是。”
“在这里服侍的没资历老的,我不喜处理这些事,你们都好自为之吧。”郁欢道,又递给初夏一只玉梅花簪,她不喜戴护甲,便在右手尾指套了个玉指环,“备轿吧。”
丫鬟们低垂着头,“奴婢明白,是。”
替她包扎的婢女一声不吭。
郁欢梳着凌虚髻,穿着竹青色云雁细锦衣,外搭一件藕色云纹绉纱袍,配碧玉媵花玉佩,打扮隆重不是花枝招展,不会给人用力过猛的感觉,不是风情万种,是若远山芙蓉,清素如九秋之菊。
郁宽站在海棠树下,叶影斑驳,他失了神,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郁欢悄然走近,“种这棵树的是母亲,听闻她最爱海棠花,这树生意盎然,风吹雨打也不折腰。”
郁宽道:“是啊,不因苦难而放弃生机。”
她和她娘是有几分像的,都固执,认定了的事便不肯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郁欢福了福身,“大伯,这话更适用于你,越是绝路越要势如破竹。”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