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宽叹了声气,“刚刚被带下去的两人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总是爱教育他,偏偏他无从反驳哑口无言,她长大了懂事了,杀伐果决,其心机其城府都在他之上了,可他作为长辈始终担心她误入歧途。
具体的事他知道,他只是想听听郁欢的回答。
郁欢:“一个祸从口出,一个自以为是。”
语气冷冷冰冰,这样的处罚太重了,但她却不以为然。
郁宽微怒,沉吟道:“你太狠了,略施小惩便可,何必要了人命。那个叫柯妩的也只是想近身伺候你才说出来,人都是想抓住机遇的,更何况她还没错。”
这态度,让他的心里只有寒意。
“我叫你来不是想和你争辩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的。”
郁欢隐忍住不悦,言归正传,“家谱上可还有郁弘的名字?”
她不想像带小孩一样什么事都跟他说清楚,并教会他其中的道理,实在麻烦。
郁宽:“有,念及你,并未将他除名。”
不然郁弘又怎么能出现在宴会上呢。
郁欢颔首,扭着尾指的玉指环,“把他彻底除名。”
郁宽诧异道:“为何?那届时你该如何,你真要当个孤儿吗,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