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郁弘早断了父女之情。”树叶随风缓缓落下,郁欢嗓音清冷,“尽管去做,必须除掉,大伯,你不要总是这样感情当先,你不要让我觉得你没有价值,像个拖累。”
所谓亲情,她有郁安歌一人便足够了。
郁宽的手渐渐攥紧,“知道了。”
郁欢淡淡一笑,捋掉肩膀上的落叶,越过他,径直离开。
“郁欢,那在你的眼里感情是什么,血缘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你是不是从没在乎过。”郁宽垂首,望着那片被她撇落在地的绿叶,“在你心里,一个人和你的关系如何,是不是完全取决于他的价值,他没有价值你便弃如敝履,真心和爱你视若不见,满心只有算计,你当真没有心吗?”
她唤他大伯,哪怕有一次带有温度,他都不会觉得如此寒冷。
“您不是从一开始便已经清楚自己的定位了吗。”
此话如针扎进郁宽的心底,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可这答案呼之欲出。
府门的马车等候多时了,车夫摆好步梯,初夏掀开车帘,瞥见那只经包扎的左手,眼里掠过几分心疼,她记得那掌心血肉模糊,而姑娘一声未吭,仿若没有疼痛。
她正想在车沿坐下,却听郁欢道:“初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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