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里边同样映射着心疼,还有嫉妒。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这场悲伤总算结束了。
郁欢怔怔地望着那肩膀处的牙印,倒不至于力气大到把衣服都彻底咬破,只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对不起。”
宣佩玖扶着她在软榻上坐好,“无碍。”
“你怎么过来了。”郁欢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榻上有些残渣碎片,是她砸的,她想起他的洁癖,忙用衣袖擦了擦,擦着擦着失了神。
就像没有感情的工具一样,不停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宣佩玖一把握住皓腕,打断了她的动作,在她身边坐下,“一离开,你怎么就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言里没有责怪之意,也许他都没有去细想过自己此刻的心。
“本就一团糟。”郁欢牵强地笑了笑,“怎么理,都是乱。怎么做,都是错。”
宣佩玖握着她的手一紧,“物必先腐,而后才生虫,没有什么本就一团糟的存在,是还没理完,才乱,也是还没有做完,没看见成效,这不是错。路还长着,一个结论并不足以判定一生。”
他总是这般,像个老夫子般,教导她。
郁欢听着,忽地想起了那些死在她刀下的人,有的哭着求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