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见郁欢又推门走了进去,关门前下了吩咐,“备马,去唐家。”
“是。”
初夏身旁的男人兴致高昂,满脸都写着好奇,“夏姐姐,他俩到底什么关系呀。”
“你小子胆挺肥啊,都八卦到主子头上了。”初夏故作高深道:“你先前到底都听到了些什么。”
男人得意地翘着眉梢,“五百两,有大文章哦。”
守门的小厮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端着个瓷盘不务正业,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秋白哥哥快别装了,要真有大文章你还会是这模样?”
说完就跑得没影儿了。
初夏斜眼,不怀好意地瞧着被小厮气地牙痒痒的男人,“敢情你又在这讹我呢?”
“哪有的事。”秋白无奈耸肩,把偷听到的对话尽数说了,“又是宣宣又是宣哥哥的,真腻得慌,我觉着这郁小姐虽说长相脱俗,但也算不得天下一绝,主子也不是个看脸的人,到底是看上她哪了。”
初夏忍俊不禁,“她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绝非什么善类。”
她所收集的情报和真实的郁欢大有出入,还有郁欢偶尔散发出的杀气,都让她不得不警惕。
与此同时的雅间里四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四目相对,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