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尴尬地脚趾头都在蜷缩,故作自然道:“我才想起待会还有事,不宜喝那么多酒。”
“你可以先走。”宣佩玖面色如常,似乎之前的脸红都是假象。
暧昧的气息仿佛被竹叶的清香冲散,一切又趋于平静。
“那我之后还能再找你吗?”郁欢略显紧张,如小鹿般清灵透彻的眼眸就那样静静盯着他,委屈巴巴道:“我不知道你住哪,也不知道还能再用什么理由找你。”
总不能两人自此别过再无瓜葛吧,那她这些天的努力勾搭岂不都白费了。
宣佩玖呼吸一滞,没有应答,心底却掀起一阵风浪,她知不知道对男人说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变相的邀约,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见他沉默良久,郁欢也发现了自己这话的不对劲,忙解释道:“我在京都没什么朋友,没几个可以一起吃喝玩乐的,我的意思是总不能你不给我授课了我们就再也不联系了吧。”
宣佩玖冷漠道:“有缘自会相见。”
听着她的解释就像是有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老师、朋友,他于她而言仅是这样的存在,她之前喜欢顾绎心,真诚且热烈,他忽然有些嫉妒。
“那你记得常来府上找我玩。”郁欢笑容有些牵强,“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