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兄,你今日写的那封血书合适吗?”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程处弼表情十分严肃的分析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堂堂亲王殿下,居然在洛阳这里被人谋刺重伤垂死。”
“出了这样的大事情都还不写血书,那什么时候才写?”
李恪的脸色黑的怕人,磨着牙根道。
“……处弼兄,麻烦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说血书的内容。
通篇都是赞颂你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你觉得合适吗?”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洛阳城的方向道。
“当然合适了,不夸我难道还能去夸崔洛阳和郑拓那两个混账东西吗?”
看到处弼兄的思维完全跑偏,跟自己不在一条线上,李恪绝望地抹了把脸。
不管夸不夸处弼兄这个厚脸皮,现在这封血书已经在飞奔往长安的路上。
父皇看到了这封信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会不会直接抄着大棒棒冲过来抽这个厚脸皮一顿。
“处弼兄你……罢罢罢,咱们还是聊聊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才是。”
“对程处弼兄你那封血书上写小弟我重伤垂死,可实际上我们是为了解决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