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程处弼看着李恪那张整体形象受到严重破坏的脸,还有他那张懵逼与绝望交错的表情。
情绪控制一向十分专业的程处弼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朝屋外蹿去。
“嘿嘿咳咳咳,贤弟,为兄去去就来,哈哈哈……”
毕竟当面嘲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程处弼终究是有道德底线的人,一直憋到屋外才笑出声来。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之前还全是人,此刻连只臭袜子都没留下的屋子。
恨不得抄起手术刀蹿出去,让这帮被程三郎给带歪的混账玩意全部都尝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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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洗漱打理干净的李恪坐在了二楼,表情无比幽怨地瞪着坐在跟前一副没事人模样的程处弼。
程处弼看了一眼跟前鼻孔有点怪异的李恪赶紧扭开了脑袋,抹了把脸说道。
“贤弟你老盯着我看作甚?那几只只竹鼠我已经搞定了。”
“两只正在黄焖,另外两只做成干锅,用来犒劳贤弟你今日劳苦功高。”
李恪看到程三郎那副样子,气的就想把臭袜子塞他裂开的嘴里。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