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心中动了动, 忍不住唤道:“夫人……”
谢舒正将白布从他的背后绕到胸前,闻言停了手道:“我弄疼你了?”一抬头,却正与孙权四目相对。
孙权只觉她眸光潋滟,两汪漆黑的瞳仁漾着水光,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 面上的肌肤润白如玉, 吹弹可破,连蜜桃似的幼细的绒毛都历历可见。
孙权呼吸一滞,忙偏过头去, 谢舒也察觉二人的形状不妥,向后缩了一缩,慌忙之中, 却不留神将手中的绷带散开了。
谢舒原本不擅包扎, 好不容易才将绷带束紧,这下前功尽弃,懊恼地“哎呀”了一声。孙权见状接过她手中的绷带道:“不要紧, 我自己来吧。”
谢舒只得退到一旁, 孙权将绷带在胸前缠了几道,又绕过肩头拉到背后,却因为动作过大, 牵扯了胸前的伤口,疼得一顿, 谢舒忙上前搭了把手。
孙权道了谢, 道:“我不在的这段时日, 府中的一切全靠夫人打理,实在是有劳夫人了。”
谢舒道:“孝廉随孙将军在外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妾管治家事,让孝廉无后顾之忧,是应该的,不值得一提。况且还有袁姐姐帮衬着,请孝廉安心便是。”
孙权道:“夫人贤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