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陈典倒是觉得没啥,自己从小就是一个糙汉子,受些皮外伤基本就是家常便饭。
“就是今儿个使菜刀的时候,不小心过了头,削了块皮而已,伤口不深。”
澄禾松了手,又不放心道;“十指连心,往后可得小心着点---”
“十指连心?!”
她蹭的从床上一跃而起,顾不上陈典错愕的目光,窜了军鞋就跑出了营帐。
一边跑一边欣喜,她想到了!她想到了!那个她被遗漏的细节。
“秦大夫?”
澄禾掀开了一营帐高声叫唤。
“谁呀这是?”
澄禾见那一屋子打着赤膊的壮汉也是一愣。
不是秦大夫的医帐。
“秦大夫,我想到了。”
又是一掀。
满屋子的粗壮男子齐齐看过来,有些还满带杀气,凶神恶煞好不吓人。
“不好意思,走错了,嘿嘿,打扰了打扰了。”
她笑容僵住。
莫非这军医搬家了?
耳朵被人一把揪住。
“陈家小子,老夫的军帐在另一边呢,你跑到这边来叫唤作甚?”是那军医。
澄禾只顾着出门就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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