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准备躺下。旁边杜生也不知道哪儿去了。这人,整天都是神神秘秘一脸不可窥探的样子。
陈典一双胖手压在澄禾被子上。
“大侠,那肉,可还行?”挤了挤眼。
澄禾一愣。这才想起那馒头自己还没吃呢。从怀里掏了掏。顿了会,有些个难为情地拿了出来。
刚刚姚彬把自己那么一搂,不偏不倚,就抵在了这馒头上。这会儿,原本白鼓鼓的馒头早就挤压变形了。
“还留着呢?”陈典见这馒头还在她手里,咽了咽口水。
“白日里你不是没有进食么,早些吃了好。”又看了眼,垂涎欲滴,也不管这又瘪又硬的卖相。
澄禾本就是预备留给陈典吃的,见他此刻一脸馋相,顿觉好笑。总算是缓和了些方才悲伤的情绪。
“呐,拿去!”澄禾递了过去。“我早就吃过了,饱着呢。”她见陈典有些犹豫,又补了句。
“当真?”陈典眉开眼笑。那胖胖的肉肉的脸笑起来像极了弥勒佛。
“自然是。”澄禾将馒头直接扣在了陈典手中,这才发现陈典那双肉肉的手裹上了纱布。
“怎么回事?”她扯了陈典的手过来查看。左手食指处已经简单包扎了一番,只淡淡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