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预见了后面的内容,卫娆心疼地将母亲抱得更紧了,“母亲,你别说了,别说了。”
溪却像没有听到卫娆的话,犹自陷在回忆中,“我亲眼看见一个山匪砍掉我父亲和哥哥的脑袋,父亲倒在了我身上,没有头颅的身体将我挡得严严实实,他的血不停地从脖子里冒出来,我的衣服都被染红了,还有我的母亲,为了掩护我,她把一群山匪引到草堆上行欢,那些人嫌她年老体衰,发泄完了就将她杀死了。”
湿热的液体滴在卫娆脸上,那是溪怎么都包不住的眼泪。
一名话就引起母亲那么惨烈的回忆,卫娆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
“母亲,别说了。”
“不,我要说。”呜咽哭泣的溪擦掉眼泪一口回绝,颤颤发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连声音都镇定了许多。
“那一夜,村子里到处都是凄厉的哭?疑?,我躲在父亲的尸身下动也不敢动,哭也不敢哭出声,直到天亮那群山匪走了,我才敢出来,村子里血流成河,残肢遍布,除了我以外,竟无一活口。
为了活命,我做了奴隶,农务处也被山匪打劫过,可是农务处有犷这样的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