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依靠的还是自己。
是时候告诉女娃这残酷的世界了。
“女娃,这个话以后万万不能再说了,若真成了百姓,我们都会被盗匪杀死的。”溪激动地坐了起来,声音都带着恐惧。
屋里漆黑一片,卫娆即使看不见溪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母亲你怎么了?”卫娆赶紧抱住溪,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次说要脱离奴籍,溪的反映都那么大。
盗匪真有那么猖獗吗?
说出这些话,卫娆并不是脑子一时发热,她是思考了好久的。
这里没有人打猎,山林里有许多野味,如果她和母亲两个脱离奴籍,她们就在山脚下搭个草棚,打打猎,种种田,那日子一定过得比当奴隶强。
小小的身子传递过来的温暖,让溪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女娃,我小的时候比你过得好,我不光有疼爱我的母亲,还有一个父亲和一个哥哥,哥哥和父亲长得很高很壮实,他们每天种田打猎,母亲在家洗衣做饭,一家人日子过得非常好,小的时候,我都没有挨过饿。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
直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山匪,他们见到男人就砍掉头颅,见到女人就强行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