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去的背影说:“二位拜托麻利点啊,阿荧,鸡毛可得拔干净。”
阿荧回头一字一咬牙愤愤道:“等着喝鸡毛汤吧!”
杜雨汀看着阿荧那样笑得肝颤,等笑够了忽然发现坐在对面的的陆呈涯和时阡二人正表情如常不发一言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呃…怎么了?”脸部肌肉恢复如初。
陆呈涯挑挑眉,“原来你这么损。”
杜雨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友谊有多深直接体现在互相说话有多损。”
“所以你的朋友只有一个?”
嗯?什么意思?杜雨汀没太弄明白。
“你对我们说话不都挺礼貌的吗?”陆呈涯说。从不多说废话的时阡这时居然也在一旁微微点了下头。
什么?这意思是说觉得自己不把他们当做朋友吗?这二位是怎么想的,是也想让自己损他们才满意?这个,我哪有不把你们当朋友啊,至于说话没有像对阿荧和南岩他们那么无所顾忌和熟络,是因为…“呃,不是,我把所有人都当朋友,但是,有些人的话,我…不太敢损。”杜雨汀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同时心想你们俩一个臭脸色一个冰块脸看起来跟欠了你俩二五八万似的,试问谁敢造次?